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院子门。
“哥,咋了?”麦花问。
自从大憨投奔疙瘩岭以来,麦花总是跟大憨兄妹相称。
全村人也把大憨当作国舅爷那样尊敬。
邢如意没亏待他,目前大憨是饲养场的主管,带着几十个工人,专门给牲口投喂草料,放牧,出粪肥。
年底也有分红。
目前,他的存款已经突破十万块了。
大憨气喘吁吁说:“如意,不好了,有个女人被狼撵,逃进咱们饲养场,她想翻门进去,没想到会坐在铁门的栏杆上。
她屁股被扎坏,流恁多血,你快去瞅瞅吧。”
尽管大憨的表达不是很清晰,邢如意还是听明白了。
“啥?金凤去了饲养场?屁股被扎了?”
“对,你快去吧,不然她就会死。”
“卧槽!”邢如意吓得不轻,赶紧回屋子拿医药箱,然后上去大憨的自行车。
两个男人匆匆忙忙赶到饲养场门卫室的时候,金凤还在那儿嚎叫。
“哎呀呀!没法活了,邢如意你个天煞的,竟然让狼咬我,姑奶奶跟你没完,没完!!”
邢如意推开门,将医药箱放在桌子说:“活该!谁让你骚扰我?你这是罪有应得。”
“邢如意,我要去告你,竟然养狼,纵狼行凶!!”
邢如意说:“你省点力气吧,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瞅瞅伤,然后想办法治疗!”
说着,她来扯女人的裤子。
金凤没有阻拦,也没有害羞。
还巴不得男人解她的衣服呢。
很快,裤子拉下,邢如意借着灯光一瞅,顿时大吃一惊。
金凤的皮肤跟从前一样,还是宁黄色。
铁门上的标枪非常厉害,从她的后门进去,撕裂非常严重。
已经感染,出现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