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苦苦哀求,因为失血过多,有气无力。
“喔,原来是这样,你别动,我救你下来!!”
大憨虽然憨,但心眼儿好,从来不会见死不救。
他马上搬来一个梯子,竖在铁门上,然后上去抱住金凤的腰。
用力向上一托:“啊——!你轻点!疼死我了!!”金凤又是一声惨叫。
标枪被大憨从她的身体里生生拉出,更加让她痛不欲生。
大憨将女人抱下梯子,踹开门,把金凤放在门卫室的土炕上。
女人的后面血糊糊的,好像来了大量的姨妈。
她叫唤的声音也歇斯底里:“哥!快去找医生,快呀,我的屁股……毁容了!”
大憨也意识到事情不妙。
女人的屁股备受摧残,这样下去会血液流干而亡。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你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忍着点。”
大憨立刻推门冲出门卫室,骑上一辆自行车直奔山村。
半夜,他敲响了麦花土窑的门,知道邢如意在里面。
“如意,妹子,醒醒啊,出大事了!!”
邢如意跟麦花正在忙活。
半夜,他俩气喘吁吁,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忽然听到大憨的呼喊,赶紧停止动作。
“外面是谁?”邢如意问。
“我干哥哥,大憨。”麦花说。
“他有啥事?傻子就是傻子,不懂人情世故,半夜三更打扰咱俩的好事。”
麦花说:“我哥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别折腾了,快起炕!”麦花赶紧穿衣服。
邢如意也很不情愿地找衣服穿。
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院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