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突然笑:“很满?”
“……”
一片死寂的沉默。
显然,这句话让晏听礼回忆起一些非常难忘的回忆。
下一秒,他的脸色蓦然变沉,眼神也更为冷淡地打量她。
“时岁。”
晏听礼的嗓音森冷,冷不丁问,“你是不是又打算骗我。”
说这么多好听的,哄他收了所有定位和监控。
是不是又为了把他哄得不分东南西北,和从前一样犯蠢。
晏听礼的眼神像陷入某种梦魇,变得有些可怕。
攥紧她的手也收紧:“你要是再敢跑,再敢——”
脸颊突然被人从两边往中间挤。
时岁有恃无恐凑近:“你就把我锁起来?”
晏听礼:“。。。。。。”
他冷冷盯着她。
时岁丝毫不怕,且非常刻意地将他手放在肩膀,那里正好是中枪的伤口,她无辜眨眼:“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伤口现在还能摸到痕迹,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触碰到。
晏听礼的手指一颤,气势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
疑似失去所有手段。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抽手。
脸也撇开。
只是胸腔缓缓起伏,明显气得不轻,却还只能往里憋。
“我不会再跑。”
时岁看着他,认真说,“听礼哥哥,我想和你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