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晏听礼拧眉思考片刻。
她生理期什么日子,他自然了如指掌。
最终闭上眼,长长吐了一口气。
“不过,可以再亲会。”
时岁勾住他脖颈,笑盈盈凑上去。
两人都忘了时间。亲一亲,又说几句话。
“晏则呈车祸的事,是你因为我做的吗?”
时岁将脸埋在他胸膛,听他平缓跳动的心跳。
从前说起他的家庭,晏听礼的身上总是散发出浓黑的冰冷。
他会一边冷笑,一边说出惊悚的话。
而一开始在所有事情被周栩妍透露给她前,他从没有对她吐露半哪怕个字。
时岁这些天有在思考原因。
总结为高高在上又脆弱的自尊心。
后来,当一切被她知晓,他又将其变成捆绑她的手段。
拉着她共沉沦,那些无法排解的暗黑情绪报复般倾倒给她。
从前时岁不想知道,但现在,她想帮助他走出来。
果然,在她提到晏则呈的下一刻,晏听礼浑身散发出尖锐的刺。
他笑一声,淡淡道:“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时岁点评:“手段确实有些偏激。”
晏听礼掐住她下巴,眼神也冷:“那又怎样?我就是这种偏激的人,你这辈子——”
他的脖颈又被时岁圈住,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道:“谢谢你,听礼哥哥。”
“因为我受伤帮我出气。”
晏听礼后面的话停住,眼底也晃动,刚刚升起的黑雾蓦然散了去,有些空白。
时岁从没在晏听礼脸上看见过这么丰富的表情。
但不过须臾,他便立刻恍过神。
唇线抿起,有几分外露的恼,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习惯性地竖起漠然的高墙:“你刚刚还说我偏激。”
时岁在他唇瓣碰一下:“只是偶尔。”
他手掌捧住她后脑。
另只手按住她右手,带到胸腔:“我这里。”
时岁突然笑:“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