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于怀鹤的手轻松地伸入他的衣服里,贴着脊背的皮肤,缓慢地抚摸着,又不仅仅是抚摸。
两人的嘴唇紧贴着,纠缠在一起。这个吻太长也太深,归雪间近乎窒息,体温升高,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营造出近乎缺氧的错觉。
其实是靠得太近,也太喜欢了。
终于,于怀鹤稍稍松开怀中的人,给了归雪间喘息的时间,但别的没停,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归雪间赤。裸的皮肤上游走。
好像是太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归雪间比以往更加敏。感,他止不住地瑟缩着,在于怀鹤的手臂间颤栗,小口小口地喘息:“我还以为你对这个不太感兴
趣。”
过去一年,他们只做过很少的几次,算起来几乎都是归雪间主动的。
于怀鹤漫不经心地否认:“不是。”
又说:“是不想你太累。”
归雪间:“。”
他抬起头,脸颊滚烫,为了看清眼前这个人的神情,眨了好几下眼。
于怀鹤看起来好像很平静,除非靠得像现在这么近,否则不会知道这个人的体温这个高,欲。望这么强烈。
……所以于怀鹤只是擅长忍耐吧。
归雪间喘了口气,嗓音很低,断断续续地提醒:“窗帘没拉。”
于怀鹤没有松开怀里的人,抱着归雪间,探身合上窗帘,留有一道很小的缝隙。
有光映了进来。
归雪间分。开。腿,慢吞吞地坐了下来,双腿无力地垂在床侧,脱掉了衣服。
有光照了进来,归雪间浑身赤。裸,皮肤很白,像是夏天里的一团雪,在于怀鹤的怀抱里融化。
*
几天肆无忌惮的堕落过后,归雪间又躺了几天,决定参观一下自己未来的学校。
于是,两人旁若无人地握着手,走在紫微大学的校园里。
逛了一圈,归雪间想去于怀鹤的宿舍看看。
绝大多数时间,于怀鹤都会回家和归雪间在一起,但也有不得不留在学校里的少数几天。加上大家一个专业,课程有很多重叠,所以很熟悉。
一进宿舍,三个舍友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真是稀奇,今天有什么事,于怀鹤你竟然出现在了宿舍。”
归雪间凑巧从于怀鹤身后钻了出来。
于怀鹤介绍道:“归雪间,我的未婚夫。”
三个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