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多说,挥了挥手,留下那三个营将上前,把年轻女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堵了嘴扔在沙发上。
郑六穿好衣服出来了,脸色有些发白,走动间不是很自在,其实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
高老三低声道:“他那儿一直在流血,要不要先弄药包扎一下。”
我说:“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大事。找人上药包扎,太耽误功夫,还容易漏风。郑六爷身娇肉贵,也用不得劣药,就疼着吧,也给他提个醒,别再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走,请六爷回去。”
高老三便不再说话,领着众营将簇拥着郑六往外走。
我依旧落在最后,隔着衣袖拉门关好。
如此坐电梯下到一楼,直奔前门。
经过大堂的时候,值班经理看到我们这一行人,有些警惕地多瞟了两眼,待看清走在中间的郑六,便紧跑了两步,上前陪笑招呼道:“六爷,这就走了啊。”
郑六面无表情地瞥了经理一眼,我便上前推了他一把,语气严肃生冷地低声呵斥道:“别乱问,今天你没见过郑先生,郑先生也没来过,上面的套房是那女人开的,她愿意住到什么时候住到什么时候,懂了吗?”
经理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道:“知,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说:“想保住饭碗就要会说话。谁来打听都不许乱说,尤其是不许说郑先生最近常来。”
经理忙道:“郑先生是哪个?我压根不认识什么郑先生,也没见过什么郑先生来住过。”
“怪不得能在老外的酒店里当经理,果然会做人。”
我笑了笑,拍了拍经理肩膀,给高老三使了个眼色。
高老三摸出那半包白壳子烟塞到经理手里。
经理拿着烟,露出些许疑惑。
从酒店出来,拥着郑六上了面的,急急开走。
每走一段,就放下个营将,只教他们先回家,等明天收到钱,再按计划离京。
最后只剩下高老三开车,拉着我和郑六,在我的指示下,一路七拐八弯,最终停在了一处寺院山门外。
大半夜的,山门紧闭,隐约可见匾上三个大字“玉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