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特么的当我说话是放屁啊。”
高老三吓了一跳,赶忙劝道:“掌,咳,老大,有话好说,伤重了不好收拾,没法往外带了。”
我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摸出个小纸包来,打开往郑六脸上一抖,洒出一大片粉末。
郑六登时不叫也不滚了,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宛如一截木头。
我说:“去,穿好衣服。”
郑六就往起身往卧室走。
我打了个眼色。
高老三赶忙带两个人跟着。
我看向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缩成一团,死死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这是在自保。
不看到脸,就可以减轻被灭口的危险。
没有根底的,不懂这些,早就吓疯了。
我便问:“大姐哪个园子口的?在京里张帆子了吗?”
年轻女人颤声道:“小妹小枝花头,南,南梁种茶,跟了老金班主来这京城……”
我温声提醒,道:“说错了,你这春典不行,算不上跑海人。”
年轻女人身子抖得越发厉害,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说:“别怕,兄弟们不是吃噶念的,请郑公子去喝口茶,你没睁眼是个懂规矩的,不会打你家伙,不过不收拾你,回头雷雨云不好过,先难受阵子吧。”
年轻女人结结巴巴地道:“谢,谢老相客赏恩。”
我笑了笑,道:“老雷问话,你就如实答,不用帮我们瞒着,敢动郑六,我们就不怕他的家世。对了,顺便帮我们捎句话,就说我们不图钱。”
年轻女人身子剧烈一颤,直接瘫到地上,牙关控制不住的咯咯撞击作响。
图钱不可怕,不图钱才可怕。
我也不多说,挥了挥手,留下那三个营将上前,把年轻女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堵了嘴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