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墨给出了坚定的回应:“韩淑主动提出要扬我国威,从夏弘点头的那一瞬开始,这大婚之日就只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局。”
韩洲之死让旬湛杀尽了这神都的可疑之人,可在他察觉到杀无可杀之后,谢南星竟然在沈烬墨养病期间被避离神都。
更令旬湛无法接受的是,谢谢南星离开神都之后竟然杳无音讯。
这两件事旬湛的心开始慌乱。
他看不清那幕后之人,那他便想直接剑指夏弘。
换了那龙椅之上的人,收拾夏陵总比收拾夏弘来的更稳妥些。
同让夏域高枕无忧比起来,这朝堂上下文臣武将之生死,就显得无足轻重。
直到今日强行见了沈烬墨,用谢南星为饵做了试探,旬湛才明白沈烬墨耗这么大功夫走这么一步棋,只是为了让谢南星脱离险境。
夏域扯了扯旬湛的衣袖,旬湛努了努嘴,起身朝着沈烬墨道:“沈烬墨,多谢。”
但凡沈烬墨不愿,旬湛无法拿着那点尚未坐实的证据,试探到和谢南星有关的任何消息。
今日是沈烬墨的施恩。
眸色深沉,纵三人都已心知肚明,沈烬墨还是要将话摆在了明面上。
“谢南星比不得明王,日后莫要对他动任何不当动的心思。”
“你们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挥,落在他那身子骨上,他扛不住的。”
局是沈烬墨布的,债本当沈烬墨来还。
就旬湛这等拿住旁人软肋就死死不松手的人,伤不到沈烬墨,可不就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三人于密道中分道扬镳,旬湛小声嘟囔:“他还怪深情的。”
回首看了一眼那在黑暗中独行的背影:“你日后少往他跟前凑,他也极不容易。”
旬湛才不认同这话,将唯一软肋稳稳护住,纵身侧无人,沈烬墨如今的心前所未有的沉稳。
“小九……”拉着夏域的手轻轻晃动:“明明是他先欺负我的,你忘了吗?”
拉着夏域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白日被墨平扔出去之时,屁股被砸得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