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有说不出来的停滞感,女人从包里抽出了一张纸巾擦拭着皮肤渗出来的血迹。
“你舍得吗?”江晚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不对,以傅公子的手段,找一个替身不是轻而易举?”
甚至可以做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男人有被内涵到,扭身掐住了女人的下颌,灰黑色的眸子阴沉到了极点,“好啊,我一定找个会说话的。”
不然要是像江晚这样的,他一定迟早被气死。
“我看也别等了,就明天吧。”
“唔——”女人的嘴被男人的唇封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男人吻的暴力,悠长绵延到两人都失了呼吸,女人几经挣扎,都未曾挣脱禁锢。
看的出来,傅随晏已经忍她很久了,把心里很那些不满都趁机发泄出来。
“明天什么?”男人的湿热的气息扑在女人的耳后,声色里透着几分威胁。
女人的身子软的似水,上下不均匀的呼吸着,看着男人的眸子闪过刀光剑影,“咳咳咳。”
“阿晚。”傅随晏松手,指尖拂过女人的鬓角的发丝,“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男人的话一字一顿,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甚至没有多余的怒意,但是女人还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没有过的人不会在意,有过的人心底隐隐作痛,过了多久都是。
男人转过脸,启动了车子,被雾霜覆盖的黑色柏油马路上渐渐形成了一条不太明显的车辙印。
傅随晏冷着脸,女人望过去,昏沉的夜色里,若隐若现的只有男人瘦削的侧脸。
她把人给惹生气了。江晚把手伸过去,手指触碰到男人的灰色大衣衣袖,“生气了?”
男人没回答,女人又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对不起。”
江晚的道歉很罕见,以前都是傅公子低头的,不是她不讲理,只是改变往往意味着自我。
傅随晏沉默不语,女人把手缩了回去,装的一副可怜巴巴,“我的前任们可没有一个让我低头认错的。”
别人不知道但孟惊蛰傅随晏他肯定知道,恨不得把女人捧在手心里。
他恶心她,她也能恶心他,江晚就是想挑不痛不痒的膈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