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那边儿气得沸反盈天,短短一分钟之间,铛铛铛铛铛,不知道摔碎多少东西。
其余三家,以及各路凑热闹的人马,同样气炸了。
我们是没敢奢望夺冠,但你不能这么耍我们啊,草!
姓姚的小兄弟摔飞一个酒瓶子,却仍不解气,抄起另外一个,就要出门。
站住!你闹什么!
姚小弟破口大骂:扑掉尼玛!那死父仔明摆着坑咱们,我去敲掉他脑阔!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上。
系啊!他把潘少架出来,嗦什么没比过、实力差不多、都有夺冠机会,却藏着撒手锏,就系在坑我们拉!
潘少自己都有押注500万,自己人都坑,死父仔没人性的,扁他!
哥,咱们什么时候七过介种亏
砍掉辣个死父仔,有系咱们一起扛!
大哥横眉怒目:别叫人笑咱们输不起!
顿了顿,又道:这是在魔都!
其实后面那句才是主因。
来的同伴里有女生,拉住最冲动的几个,一个一个劝,慢慢把事态压下来。
钱不多,咱们输得起,这亏咱们早晚有机会报!
大家仍旧骂骂咧咧的,但是不再冲动。
现在真不是翻脸的好机会,而且比赛尚未开始,大家心里仍旧存着一丝希望。
就算潘少赢不了,只要赢的不是汪言,他们的愤怒仍然可以发泄出来。
可是,假如最终真是汪言夺冠,那么……
现在积压的情绪,终会来到那个注定的高峰。
……
特区sa俱乐部里,一行人的情绪倒是稳定得多。
因为之前刘舜祺自己就直言:我擅长漂移,跑正规赛道的技术习惯太差,重在参与,兄弟们别对我报太大希望。
然后象征性的压自己100万,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