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说那些奏章在三四排间,雪竹便先进去寻找,沈刻落后几步,跟着往里。
雪竹之前见过奏章,知道是何模样,扫一眼,发现那些奏章折子全都堆放在了左侧多宝架上第二层,她尝试着踮脚,够不到。
沈刻见状,抬手帮忙拿了,从里挑出张甫那本,却又垂眼,朝身侧雪竹勾了勾唇,顺着先前话头道:“何况我对阿棠,并无秘密。”
狭窄柜架之间,悬壁油灯昏昧。
雪竹抿唇,并不接话,只想从他手上拿过奏章。
可沈刻却在她触碰到奏章的一瞬,忽而收手负至身后,又倾身,啄了啄她的唇,目光在她清瘦脸颊上流连。
雪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鞋履后跟触到壁脚,身后已无退路,她被困在了多宝柜架与壁墙之间。
沈刻虽未预谋,却比她先发现这点,好整以暇地笑笑,愈发肆无忌惮将她抵至墙角,先是浅啄,而后慢慢加深。
“乖,半日没亲了,让我亲亲。”
“沈子刃!”雪竹在缠吻间隙忍不住骂他,“无耻!”
巴掌都扇不动他的厚脸皮,一句无耻,他受起来自是甘之如饴。
他撬开雪竹的唇舌,肆意挑弄,熟练得如入无人之境。
雪竹原本还能动,可方有挣扎之意,双手便被他扣至身后,紧接着整个人又被他抱起抵在壁上,两厢紧密相贴间,雪竹察觉到熟悉的反应,是以双腿也只能僵硬地环着他的腰,不敢轻举妄动。
亲了足有一刻,沈刻才抵着她的额,稍稍分开,雪竹还未及平缓心绪,又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句:“阿棠,在此处欢爱,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可要试试?”
他眼底晦暗不明,嗓音也喑哑着,带着熟悉的求欢之意,雪竹明白他不是在开
(buduxs)?()玩笑,别过头冷冷拒绝:“休想。”
沈刻蔫坏地故意往前蹭蹭,雪竹背脊一僵,还是忍不住扇了他。
沈刻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没脸没皮道:“不欢爱也可以,那你总该告诉我在姻缘殿里祈求了什么,可与我有关?”
雪竹抿唇,说不出口。
沈刻目光灼灼,未消退的欲望仍抵着她,大有得不到答案便要长驱直入的意思。
僵持半晌,雪竹才用清黑眸子笔直望向他,道:“既是说予神佛,点破便不灵验了,你真要听?”
沈刻忘了这茬,思忖一阵,明知是她的推脱之辞,却不想于此事上冒半分风险,将她放下来,不再追问。
雪竹方松口气,沈刻又轻挽起她的碎发,附至她耳边,低低道:“阿棠不说,那就是选择在此欢好了,只是念及今日再来,你这身子骨恐受不住,本王暂且先记上一笔,来日再讨。”
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