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日夜苦读兵书,带兵如子,常年行军操训,大小战事不下百场,从未有过退却之意。”
过于经典的那些,已经被研读透了,也看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司马氏现在还入地无门呢,日后也许一门的贤才,都不得不沦为庶民黔首。
刘备一愣,“为何会聊到火攻?”
“若是没记错的话,您在庐江的时候,还一起与刘太守,接见过我族人。”
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走来几人,人影遮住了光亮,拨开了门口看热闹的那些看客。
“我不去!”陆逊一听就麻了,那地方可是张韩的私营,深似海呀。
我跑完第一圈就什么都愿说了,何至于此呀!!?
“不可能的。”
他这是,失望透顶不敢立刻归附,也不愿失去自由在许都被人监视。
张飞得理不饶人,揪着他肩头的衣物,根本不打算放他离去。
“至于名家之学,却不敢高攀了……”
“俺跟你说,关云长是俺的二兄,你方才的话,让俺听着浑身难受,现在你再重新说一遍,用你的学识再好生分析,张韩真有关云长厉害吗?”
就这,还什么都不问。
“哈哈……”青年尴尬的笑了起来,但嘴角却是在不断抽搐,他知道今日惹到麻烦了。
见陛下是更没用了,他这段时日,也听闻了陛下为张伯常惩治诸多公卿之家的事迹,可谓是将整个朝堂的士大夫也都弄得鸡毛鸭血。
“不行了,不行了……”陆逊摆了摆手,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艰难的撑起上身,和张韩哭诉道:“君侯,在下,在下不善于此,实在是走不动了。”
到现在,一个时辰过去,已经走走停停跑了不知多久,把陆逊人都累懵了。
“不必问姓名,我这就离去便是,方才之论先生就只当是无礼之言,不必理会。”
“哼,”张飞冷笑了一声,又深深看了他几眼,道:“典校尉勇武自然是不必去夸赞,你我百招之内不分胜负,我和兄长百招之内亦是不分胜负,至于百招之后,那肯定就看天意了,除却这些,典校尉乃是冲锋猛将,那跟俺张飞乃是伯仲之间。”
偏偏这个时候,刘备也在低头喝水,好似看热闹一样,似笑非笑的等着三弟胡闹。
这,站在人间看地府,方知他人之辛苦。
……
这人不讲道理的。
“我真的只是,孩童心性,贪玩,方才如此,绝不是南方来的探哨……而且,我陆氏族人,的确有部分到江东避难,投身于孙氏麾下,可我当初知晓庐江为丞相兵马所占,已回归汉廷,立刻就跟随族中长辈一起回来了。”
“说不过,想告我家中长辈?”年轻人嘴角一扬,连忙起身道:“我可决不会说,萍水相逢,一番饶舌,叨扰先生了。”
“我不听,”张韩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既然你承认了,那审讯自然也就能省略些,我们换个地方吧,你跟我去一趟南临山军营。”
“俺可没说让你走,”张飞满脸怒气,不服的鼓起腮帮,眼睛瞪着他,沉声道:“你方才那话,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