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韩想了想,道:“如此,你只好跟着我了,整个许都,只有我这里是最为隐秘之地,又可得学,又能有自由,你想要的便是如此吧?”
“聊到火攻了吗?”
好一个将相和。
“好,”张韩回头又复和两人点了点头,而后带着年轻人离去。
“君侯,到底要问什么?”
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呐。
“俺不要你说假话,你今日既然说出来孰强孰弱,那也得给一个理由才是,要说服俺才行,否则这不就是背后嚼人舌根吗?难道此举也算儒道礼仪?”
“伯常。”
他打算说完就溜了,结果正要走的时候,肩头忽然感觉被重物压制,漆黑的大手直接将他按回了坐位上。
“要不带你去面圣?”
“哦,没事,我就随口一问,那这人我就带回去问话了。”张韩谦和的笑着。
“字伯言?”
忽然被张韩道出了真名,陆逊实际上也只是愣了愣而已,他心里已经完全清楚了,张韩定然是确定了身份,方才会到来此处捉拿他。
“战事最初,我兄长在军营之中,那可是勇冠三军,名传南北,那时候张伯常在干嘛呢?”
先把典韦拉到自己同一水平线,然后自己投降,拉着他一起低头,三将军他没毛病。
一百个黑袍骑壮士,都是龙精虎猛之辈,正在盯着一个年轻人跑圈。
否则,也欺人太太甚了!
“我要见丞相,”陆逊听闻,曹操乃是一位宽宏大量,仁爱善良之人,对百姓如同对待子侄;对贤才,宛如是对待自己的亲属。
走到门口,他就靠近了些许轻声道:“陆逊,是吧。”
“更加不可能,”张韩直接笑着断绝了他的想法,“丞相已出兵冀州,中军刚刚出发,怎么会见你,现在这许都之内,能拦住我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陆逊理亏,终究是自己做错事被张韩抓住,不敢反驳,点头道:“是有此意,但不是要择主,而是择入仕与赋闲在野,时值此世,动辄便是万劫不复,我陆氏为大汉死伤惨重,长者已战死城中,自然是要谨慎为之。”
“说白了,还是想走一走,看一看,良禽择木而栖,对吧?”
“这是欲加之罪,”陆逊顿时一急,怎么一上来就扣帽子,这不山大王嘛。
“嗯,三将军所言极是,我自己都很敬佩云长兄长。”张韩笑着点了点头,根本不去争论,而后又道:“而且,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只是个参军,为何要与关将军那种领军之将才相提并论?”
“不是应当拿典韦与他论吗?”
“不敢,君侯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答。”
难受到,难受到陆逊恨不得自己将喉咙给割了。
“我兄长日夜苦读兵书,带兵如子,常年行军操训,大小战事不下百场,从未有过退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