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大同思想陷入了瓶颈。
一切等和见到人,当面谈过后再说。
前世,中国经过数代人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曙光。
变强。
可那么多学者,真要下功夫去做,肯定能做到的。
倒不是说编写一套这样的理论有多难——事实上也确实不容易。
如果他能潜心研究,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也不是做不到。
别说是和方孝孺这样的天才相比了,随便拉出来一个三榜进士,天赋都比他强。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计划。
虽然已经在恶补,可很显然,他这方面的天赋并不算突出。
究其原因,还是他自身对华夏传统文化了解不够深。
一件是关于解缙的,经过交流他发现这也是个人才,学问深厚且不迂腐。
然而,他肯定不可能这么做。
这种情况,普遍存在于哲学、经济学、社会学等领域。
有句话叫勤能补拙。
等强到全世界都要倾听你的声音,才能在这些领域摆脱西方话语权影响,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那不是闹吗。
给他写了一封信,并送了一整套的方学书籍。
教材都是照抄的西方论著,怎么可能教出独立的思想来?
这就是话语权。
具体情况如何,还要等和方孝孺面谈,详细了解过他的思想后才能决定。
总不能拿着程朱理学,去争夺话语权吧?
这两個想法,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方孝孺都没说。
这让陈景恪很是无奈。
道德经之类的书籍确实很深奥,可正因为太深奥,除了深入研究华夏文化的人,有几个老外能看得懂?
陈景恪自然知道解缙是谁,更知道他的学问。
只是没想到,方孝孺竟然和他成了好友。
果然是时也命也。
对于方孝孺的打算,陈景恪倒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