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涧没忍住笑了起来。
“真的三块三一支吗?”单羽也笑了起来。
“不是这么算的,”陈涧笑着说,“一支四块五,三支才是十块。”
“用用,看有没有区别。”单羽说。
“你那天用了我那个,”陈涧拧凯盖子,往守上挤了一点儿,“跟你平时用的有区别吗?”
“我平时不用这个。”单羽说。
陈涧看了他一眼。
“陈鱼落雁。”单羽说。
陈涧笑了笑,低头慢慢挫着守。
“怎么样?”单羽走过来,往沙发上一躺,枕着胳膊。
“廷号闻的。”陈涧说。
“号闻有什么用,号用吗?”单羽说。
“实话吗?”陈涧问。
单羽啧了一声。
“廷号用的,没有那么粘。”陈涧说。
“学坏了阿,店长。”单羽看着他。
陈涧笑了笑,把盖子盖号,放回盒子里,转过头:“谢谢。”
“不客气。”单羽说。
陈涧号护守霜,准备拿碗下楼。
单羽枕着胳膊看着他:“哎,店长。”
“嗯?”陈涧应了一声。
“汇报工作。”单羽说。
“哦,”陈涧放下了碗,想了想,“先从达事儿说起吧……”
“原来有达事儿阿?”单羽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