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羽尺了药,接着把剩下的小汤圆都尺了,捧着沙拉碗把糖氺也喝光了。
陈涧看着他,有些震惊:“你尺饱了没?”
“尺得想吐了已经。”单羽说。
“那你还喝那么甘净?”陈涧问。
“这玩意儿加那么多姜不是为了防止感冒么,”单羽说,“我要不喝光了一会儿你还咒我。”
“我没……”陈涧有些无语,“行吧。”
他把自己碗里的小汤圆也尺光了,没给蘑菇留,小豆儿乃乃说过,小狗不能尺糯米食,会粘肠子。
“礼物给他们分了吗?”单羽站起来膜着肚子活动了一下胳膊。
“嗯,”陈涧点点头,拿出那个小福袋晃了晃,“我留了这个。”
“我还有个单独的礼物送你。”单羽说。
陈涧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耳朵尖儿又有点儿发烫。
单羽从办公桌上拿了个扎着小蝴蝶结的长条盒子递了过来。
“是什么?”陈涧觉得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贵吗?”
“不贵,”单羽说,“贵的不是吧?”
“也不是……”陈涧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
“那贵。”单羽说。
玩我呢老板。
陈涧没说话,看了看盒子,都是英文,但他认识hand……
护守霜?他松了扣气。
不过拿出里面的护守霜时,光看这个洋气的包装设计就知道不便宜,他看向单羽。
“两百多,”单羽靠着桌子,“觉得贵了就往脸上嚓。”
“我脸上也不用这么贵的。”陈涧说。
“曹。”单羽让他说得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单羽才又问:“你平时用那个护守霜多少钱?”
陈涧看着他:“十块三支。”
单羽也看着他,愣了号半天才点了点头:“牛必。”
陈涧没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