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传来的感觉好像是痛。
但经过一天的发酵,就算再怎么痛,也已经麻木。
卡利西尔:“您和您的朋友看起来玩得很愉快啊。”
卡利西尔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
明明愤怒又憎恨,但他的脸却笑得要僵了。
卡利西尔:“您觉得好玩吗?”
您觉得好玩吗?
您觉得我好玩吗?
卡利西尔想过此刻的场景。
想过揭开凯因斯的假面后要看到怎样淋漓恶心的嘴脸。
他这一整天都在想。
但他想不出来。
凯因斯:“你知道了。”
没有愤怒,没有讥笑,没有来自胜者的嘲讽。
凯因斯的神情依旧平静,如往常一样。
也如往常一样超乎卡利西尔的想象。
凯因斯坦然地承认了这一切,用那令自己无数次沉沦溺毙的温柔语气,揭开了真相。
卡利西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控的笑声填补了寂静的房间,卡利西尔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笑,他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凯因斯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神态异常的雌虫,看着明亮的金眸在压抑的黑暗中忽闪忽闪。
而后,笑声渐停,雌虫问过笑过,好像与他再无话可说。
但他还有话与卡利西尔说。
凯因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
胃部传来的疼痛愈演愈烈,痛得凯因斯脸色苍白,按在腹部的指尖微颤。
凯因斯:“今夜正好有一场聚会。”
那场他因胃痛难忍,推拒的夜场聚会。
迪桑塔也在。
凯因斯:“你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