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特哥得,驾驶本是自己搁家里画出来的吧!”
“不会开车别叽霸出来丢人现眼!救护车要是会说话,都得骂你丫的埋汰。。。”
被擦着外套的二盼和老毕愤愤不平的破口大骂。
而那救护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股劲停到了王胖子的麻将馆门口,随后几个“白大褂”戴口罩,捂着严严实实医护人员冲进去,不多会儿架着个脑袋上套黑塑料袋的家伙返回救护车。
眨巴眼的功夫又“滴呜滴呜”的从我们旁边疯狂掠过。
“咋地啦?麻将馆里有人心脏病发作啦?不能是刚刚被咱吓的?”
二盼愕然的凑到我跟前念叨。
“缺心眼吧你,心脏病发作脑袋上套啥黑塑料袋?我估计是狂犬病或者精神病。。。”
老毕白了一眼嘟囔。
“走吧,抓紧时间回去。”
我抽吸两下鼻子,打断他俩,迅速摆摆手催促。
别人可能没看清楚,但我瞅的可仔仔细细,刚刚那脑袋上套个黑塑料的玩意儿腰间挂着串“叮当”乱响的钥匙扣,跟狗日的侯品一模一样。
至于侯品被拉哪去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往下深琢磨,总觉得这一出手法好似在哪见过,非常的熟悉。
手底下拥有俩俩实力超级雄厚的雌雄高手,又能随时给救护车摇过来,这棋牌室,这王胖子身后的水,恐怕比我想象中还要深的多呐!
一个多小时后,回到我们的小院时,天色已经擦黑。
二盼、郎牙他们负责打发走今天参战的小兄弟,我则独自一个人坐在院里的老槐树底下抽烟瞎寻思。
安澜正蹲在水龙头底下洗水果,看见我这副模样,立马关切的走过来询问:“这是咋了?又跟谁掐起架啦?”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先忙着,我渴的要命烧口水喝去。”
我摆了摆手,没力气跟她多解释,也怕她关心则乱,又偷摸联系安禁,本身我那“大舅子”就对我挺不上眼的,如果再被他知道,麻烦事儿更多。
“哔哔哔!”
刚进屋坐下,后腰还没揉热乎,院门口就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我顺着窗户探头一看,竟是杜昂。
一袭黑色衬衫的他,双手后背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贴身司机小强,还有那个我极其膈应的豆小乐。
“哟,樊总,怎么鼻青脸肿的呢?听说你今儿去工人村了?不能是又在那地方彰显自己的王霸之气了吧?”
杜昂进屋,很自然的往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开玩笑似的打趣:“有啥困难及时反馈,别自个儿闷着哈。”
“我想要一百亿,能满足不杜哥?”
我撇撇嘴角,模仿着他的语气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