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肖想却得不到的权限,轻易被于明明握在手里。他贪婪妄想染指的权力中央,于明明本来就站在山顶。
整座建筑都是于明明的盟友,他与人类站成牢不可摧的同盟。
权限,就该这么用!
重火力围攻下,秘书长很快招架不住,血肉撕裂脱落,肉。身在凄厉惨叫里被轰成碎片。
纳达尔紧守大门凛冽射击,逼得想要逃跑的秘书长退回去一次又一次,反复把他驱赶进火力之下。
秘书长咬了咬牙,蓄足力气猛扑向纳达尔。
纳达尔立刻抬枪反击,视线本能随着秘书长移动。他逐渐仰头向上,看见秘书长从他头顶划过一道抛物线——竟是舍弃了肉。身冲出大门!
肉。体在火炮下轰然炸裂,一缕菌丝却一歪身猛地避开火焰,硬生生在半空调转方向,顺着走廊游出了交战区域。
“哪里跑!”
于明明错愕,随即咬紧牙关迈开腿就追上去。
门前的纳达尔却扔了枪猛地拦腰抱住他,硬生生制止了他。
“你干什么?你没看见它跑了吗!”
于明明怒喝:“难道你也被真菌寄生了?”
纳达尔想要抓住他,可于明明在他怀里挣得像条离水的鱼,挣扎中一巴掌“啪!”砸在他脸上。
声音清脆回响。
纳达尔被扇歪了头,梳得整齐的头发散落眼角,阴影里看不清他眉眼。
却能见血丝顺着唇角缓缓流淌。
于明明身躯重重一顿,抬头看清时眼神复杂。
他张了张嘴:“……对不起,我。”
纳达尔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抓住于明明双臂发了狠:“你什么?去追真菌,然后回来个不知是什么的于明!”
“你是溯游决议席的秘书长,于明明,你醒醒!秦决议长不在,你理所当然是掌权人。”
纳达尔眉眼狠戾:“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吗?你就不能乖乖等他回来吗!”
于明明错愕一刹,旋即挥开纳达尔:“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基因派嘴里有一个字能信吗?你就是……”
“我不是基因派!”纳达尔怒喝。
于明明诧异,要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
纳达尔自知失态,放开他踉跄后退,修长身躯倚在门框。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明明却不依不饶追上来,一把攥紧他衣领扯向自己,“基因决议席的秘书长不是基因派?开什么玩笑,你是谁的卧底?真菌?六角联盟?”
咔嚓一声枪上膛,指过自己的枪被于明明抵在纳达尔额角,“不管你是谁的人,先杀了再……”
“我是……秦疾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