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得了失心疯,谁又会去干那烧杀劫掠的勾当?”
“再说了烧杀劫掠能抢几个钱?”
“现如今咱们燕地境内随便干点什么不比烧杀劫掠强?”
“而且还不用担心掉脑袋吃了上顿没下顿?”
酒肆店家闻言不由得乐呵呵地开口回答道。
“吾观店家这酒旗似被火燎过,桌椅之上亦多有刀劈、箭痕以及火燎等痕迹。”
陈子元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
自离了潘县刘家镇后。
陈子元一行人虽抄近道一路纵马狂奔而行。
但每行至一处有着人烟之地短暂停留休整时。
陈子元总会与沿途所遇之人交谈一二,从而更好地了解燕地本土风情。
然而。
这一路行来。
燕地百姓对待他们一行人的态度与沿途他郡百姓对待他们一行人的态度完全截然相反。
沿途他郡百姓若是得遇他们一行身骑高头大马、腰悬利刃之人。
大多时候皆是方一照面便满是惊慌失措地掉头四散而逃。
亦或者满脸悲恸地跪于众人面前痛哭求饶。
俨然一副将他们一行人当做烧杀劫掠的匪人模样。
而燕地百姓则不同。
自离了潘县刘家镇后。
这一路行来所遇燕地百姓得见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纵马奔来后。
神情间皆无丝毫惊恐以及慌乱之色。
甚至于沿途所遇燕地百姓中不乏主动与其热情交谈者。
沿途所遇燕地稚童更是无不双眼火热地望着众人身下骏马以及腰间所悬利刃。
思及至此。
陈子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中更是不由得涌现一股莫名的火热之意。
“吾观店家这酒旗上略有些许火燎痕迹。”
“桌椅之上更是多见刀劈、箭痕以及火燎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