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进城明天咱们可就赶不上跃林那小子的赛马了。”
“这次要是再抢不到位置,跃林那小子肯定得哭鼻子。”
中年妇人大步行至酒肆店家身旁,随即不由得开口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
“赶紧收拾收拾吧,贵客快到了。”
“等送走这群贵客后咱们就进城。”
“今晚上咱俩就睡在赛马场门口。”
“我还就不信这样还能抢不到位置。”
酒肆店家闻言不由得摆了摆手,随即连连开口说道。
话音落罢。
中年妇人当即不再多言,随即拿起麻布快速收拾起桌椅碗筷等。
匆匆百余息后。
就在酒肆店家夫妻二人仍忙碌于收拾桌椅碗筷之际。
官道上的滚滚黄烟渐渐临近此间酒肆。
百余名满是风尘仆仆之色的男子纵马自滚滚黄烟中冲出。
而那百余名风尘仆仆之色的男子不是旁人。
赫然正是自潘县刘家镇抄近道一路纵马全速而行的陈子元一行人。
“这就收拾妥当。”
“客官您先里面请。”
酒肆店家见状连忙丢下手中碗筷,满脸堆笑地大步迎了上去。
“店家就不怕我等是那烧杀劫掠的匪人?”
陈子元一马当先地勒马于酒肆外的官道旁。
目光自酒肆门前悬挂的三尺酒旗以及带有些许刀劈火燎痕迹的低矮桌椅上停留数息。
随即面带些许笑意地缓缓开口问道。
“客官说笑了。”
“自燕王殿下就藩咱们燕地以来。”
“咱们燕地老百姓的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红火,一天比一天有奔头。”
“若不是得了失心疯,谁又会去干那烧杀劫掠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