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敞亮,屋里的毕竟同破烂堆上的不一样,保不齐是有能用的家伙事。
这院里的邻居们先得一手,剩下的会有闻讯赶来的捡破烂的再刮几遍。
等刮的差不多了,后勤处到时候会安排人来清扫房屋,封存登记。
其实搬家着急,不是后勤处着急要房子,而是职工们比着着急,恨不得立马给单位腾房子的架势。
“你干啥来了?”
瞧了贾家的热闹,傻柱又问起了李学武。
李学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玩笑道:“看着点我后院家里,省的被人搬走了。”
“哈哈哈——”傻柱和一大爷都笑了。
这不是玩笑是什么,李学武家里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进去拿东西。
甭说在这院里了,就是在这条胡同,这条街道上,他也是大名鼎鼎啊。
后院常年不锁门,甚至他今年都没怎么来住过,可有谁进门去。
只有李家自己人用,或是收拾屋子,或是点炉子,烧暖气。
要不都说李学武阔气呢,就算是不回来住,这屋里也是常收拾,冬天暖气不断的。
以前这院里人多,李学武自然不耐烦回来住,更不愿意应付邻居们的叨扰。
不过现在人少了,冬天里正适合回家团圆,也好把两个小的放在这边同大哥家的孩子一起。
主要是他想睡一睡热炕头,这滋味可比别墅里的床舒服,地房更有别墅没有的体验。
再说了,他后院的那处房屋也是他结婚前下血本改造的,当初是准备结婚用的。
可惜了,结婚对象换了,婚房也换了。
玩笑是玩笑,周日赶回家里来,主要是看看老太太,以及母亲。
他和顾宁商量着,今年阳历年要去金陵丈人家过,已经同大舅哥和小舅子说过了。
距离月底还有二十多天,总得有个安排。
就是家里也得托付人照看,光是二丫一个人他还有点不放心呢。
“应该去一趟,都三年多了。”刘茵是极赞成儿子的想法,“你丈人丈母娘也是想孩子的。”
他在家里说了会儿话,院里还闹腾着,出门的时候,邻居们很热情地同他道了别。
这一别倒不是再也不见,只是再见不方便了,再见也不是邻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