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爷爷不吝赐教。”
陈子元再度面朝陈老太爷深深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孙儿还有一惑。”
“还望爷爷不吝解惑。”
陈子元缓缓站起身来,但却并未就此再度落座。
反而再度面朝陈老太爷深深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是何之惑?”
“坐下再言。”
陈老太爷闻言再度摆了摆手。
“是,爷爷。”
陈子元闻言当即再度落座于客座之上。
随即满脸凝重之色地望向陈老太爷。
“以孙儿之拙见。”
“此事若是如此收场。”
“恐极有可能导致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
“大量世家大族与朝廷离心离德。”
“现如今正值内忧外患不断之际。”
“如此行事是否有些过于杀鸡取卵?”
陈子元面色极其凝重地低声开口说道。
“离心离德?”
“杀鸡取卵?”
“自放弃祖宗基业举家迁徙至京师长安的那一刻起。”
“吾等出身于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的所谓名门望族。”
“便已然与粘板上的肉无甚区别。”
陈老太爷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即微微摇头道。
‘愕。’
闻及此言。
陈子元不由得微微一愣。
甚至于就连呼吸亦因此停滞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