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反正南方也不多冷,甚至冬日里的暖阳还能晒得人穿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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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晚上,下垫上盖,多几床棉被,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买完手炉,才出铺子。陈宛灵说想要去方便。
县城的公共厕所不少,且还比镇上的好得多,不会漏风的墙板还漏腚。
不过一样,都比较偏。这也正常,毕竟总不能闹市街道十里飘臭。
方便完,才出茅厕的陈宛灵和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是个男人。
古人对男女大防十分在意,所以公共厕所自然也是分男女的。
而一个男人,要冲进女厕。
陈宛灵二话不说,指着人就要骂。
那男人尖嘴猴腮,骨瘦如柴,像猴,像枯枝,更像是风干了的豆橛子。
李婆子就晒了不少豆橛子在院子里,挂在竹竿上,黑褐色,毫无水分。
就像眼前这个干瘪的男人。
干瘪的豆橛子瞧见是一个小姑娘,半点不带犹豫,干瘪的手臂就扬了起来,显然是想让小姑娘尝尝豆橛子攻击。
豆橛子显然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姑娘。
小姑娘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去。
将豆橛子踹到了大树底下的陈宛白脚下。
陈宛白看着飞过来的豆橛子,有些无语。
“小白,他偷看我撒尿!”陈宛灵善人先告状。
不管是善人还是恶人,陈宛白绝对是个护短的人。
一脚就将豆橛子的头死死踩在了脚下,还在原地摩擦了一番。
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喊:“公子,小贼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