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后,冷静道:“你自己也说了我们已经离婚,我若真的做过,没理由不承认。”
“可我也不会因此认下,自己没从没做过的事情。”
“如果强按在我身上,能让你心里舒服的话,那随你。”
沈烟放下手中的甜点,神情清冷如常,错身从他旁边离开。
女人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转身跟上去,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刚走两步,被小跑过来的助理杨钰拦下,气喘吁吁道:“季总,大少爷过来了,让你过去。”
闻言,季寒溪停下了脚步。
“不去。”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一个草包,凭什么让自己过去。
杨钰硬着头皮又说:“他说您如果不过去,恐怕就要劳烦老爷子亲自来请。”
男人说这话时,语气散淡,无形之中,却让人压力极大。
杨钰看得出季寒溪的烦躁,自己也不想往枪口上撞,可那位大少爷也不是好惹的。
又是拿爷爷压自己。
正好,他这被沈烟气得满腔怒火,找不到出口宣泄,既然他偏要往上撞,那就让他这位大哥,好好长长记性。
想见自己,总得付出点代价。
他将手里的高脚杯捏得咯吱作响,冷声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