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施政养民,你与田元浩,荀文若如何?
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你与奉孝,志才,文和三人如何?
论宏观大略,布局天下,你与荀公达相比如何?
论领兵做战,疆场杀伐,你与典韦,关羽,张飞,赵云,张辽,高顺等人相比如何?”
王定哑然无语。
王嵩又接着道
“你若心怀不满,大可来找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你们却选择了谋反!
我王嵩生死微不足道,然一旦乱起,又有多少百姓会遭池鱼之殃?
你心有怨怼,便要三州百姓为汝再遭横祸么?”
王定虽然还是满脸愤然不平,但却无言可辩。
王嵩见王盖和王景一直长跪不起,一言不发。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中感慨,有些不忍。便走上前去扶起王盖道
“谋反之事,与兄长无关,然兄长既知此事起因,为何不告知小弟?”
王盖答道“是盖太过糊涂,心念兄弟之情,想自行劝阻三弟,才没及时上报将军,请将军治罪。”
王嵩摇了摇头,又扶起王景道“景弟你是真糊涂啊,怎可私自调动兵马,妨碍鲁肃执吾佩剑按律办案?
你当雁门驻军是你个人的家仆么?你难道不知道,仅此一点,便是谋反么?”
王景落泪道“大错铸成,悔之不及,请将军治罪。”
王嵩叹息一声,摇头不语,又走到王骄跟前道
“你虽是亲兵出身,我对你何曾亏待?你为何要行此谋反之事,串联达数百人之多,竟然想取我性命?”
王骄抱着王嵩的双腿大声求饶道“将军饶命,我是一时糊涂啊,念我跟随将军多年,求将军饶我一命。”
王嵩辦开王骄的双手,缓缓地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身为王家家奴,按家规该当如何?你身为将军府贸易主管,按国法该当如何?”
王骄吓得瘫在地上,涕泪横流。
王嵩回到堂上主位坐定,问鲁肃道“按律该当如何?”
鲁肃答道“按律,皆死罪,抄家夷族。”
王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天下纷乱,我不欲多伤人命……”
话音未落,田丰怒了!
田丰打断了王嵩的话,大声喝斥道“主公身为三州之长,可知何为律法?律法森严,岂可随意变更!长此以往……apap¥#&……此处省略一千字)。”
田丰刚烈,果然不是盖的,难怪原本历史上为袁绍所不喜。
等田丰终于说完了,王嵩才一辑道“多谢先生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