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秦征低哑的声音传来。
祝簿言听出了不对,秦征不仅长的人模狗样的,嗓子也极好。
这也是他做为优秀律师的资本之一。
可此刻听着这声音哪还有曾经的磁力,祝簿言眉头皱起,“感冒了?”
“没有,”秦征否认。
“那你这公鸭嗓是怎么回事?”祝簿言质问。
“抽烟抽多了,”秦征说着还还咳了两声。
祝簿言也轻咳了一声,“以烟消愁?”
“我有什么愁?”秦征否认,“你找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喝杯?”祝簿言说这话时看了眼简柠,一副我就是随口说说的眼神。
其实简柠真没有限制过他什么,可他在她这儿就是很小心。
这种小心不是刻意的,是不自觉的,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他在意简柠,所以才会这样。
“过段时间吧,最近没空,”秦征拒绝了。
“怎么又接大案子了?”祝簿言问。
秦征沉默没答,祝簿言知道有些案子是机密,他们当律师的是保密不说的,于是也就默认是这种。
“阿湛说打你电话也不接,你的喜盒还没给你,担心你有什么事,”祝簿言说了打电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