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聊什么呢?”
秦征的声音响起,人也从包房里出来了。
祝簿言和厉湛对视的眸子错过,笑了下,“我在提醒阿湛,在未婚妻面前也冷着一张脸,小心吓到人家。”
“呵,”秦征笑了,“阿言你就多操心了,别人不懂,我们身为男人还不懂吗?在外面冷,被窝里热情如似的就行。”
秦征说着用肩膀碰了下厉湛,“是不是阿湛?”
厉湛也没有给秦征什么面子,“我去洗手间。”
他走了,秦征挑了下眉,“换个女人都未必受得了他这德行,也就林护士长对他死心塌地。”
祝簿言没接这个话茬,秦征瞧着他,“怎么着,也跟你老婆一个战线,准备不理我了?”
“这还不至于,但你确实不是个人,”祝簿言也没有客气。
秦征挑了下眉,“你才知道?”
祝簿言知道他浪,可是这次他很反常,“你到底怎么回事?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怎么回事,你不是让人查了吗?怎么没查到?”秦征的话让祝簿言眸色微沉。
“我那是怕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别不知好歹,”祝簿言并不心虚。
秦征扶着栏杆,俯瞰着整个酒店,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经过,“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一个人女人整天睡,都睡烂了,想换个人试试感觉。”
“秦征,你留点口德,”祝簿言冷声。
“呵,”秦征又笑了,“不是事实吗?”
祝簿言看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秦征嘲弄的扯着嘴角,“没什么可刺激到我的,真的就是腻了,可是瞧瞧你们的反应,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似的。”
“不就是我离开一个女人吗?怎么着就因为你们喜欢,我就得和她一辈子啊,你们别道德绑架,如果真是看不惯呢,那就以后别做朋友了,”秦征这话一出便被祝簿言捏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