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烟答应。
挂了电话,祝簿言吁了口气进了包房,厉湛坐在沙发上,秦征和宋月坐在另一边,腻歪的像连体人。
祝簿言是怎么看都不舒服,径直的走向了厉湛,“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吱声?”
“有两三天了,”厉湛的话让祝簿言皱眉。
厉湛给他倒了杯酒,“知道你陪老婆没时间,所以也没说。”
他倒是体贴。
“你这次回来是暂时的,还是以后也不走了?”祝簿言问。
厉湛迟疑了一下,“不一定。”
“不是要结婚吗?”一直被无视同的秦征接话。
“嗯,”厉湛这语气淡的仿似根本不想结似的。
可是他跟他未婚妻也有五年了,之前祝簿言还替他送过花。
“瞧着你这味不想结啊?怎么着在一起久了,没劲了?”秦征戏谑。
厉湛啜了口酒,“是这个意思。”
祝簿言如今专一好男人对这两人的谈话不太喜欢,尤其是厉湛,这人很一板正经,是女人见了他都害怕那种。
他太冷了,真的像是地狱的恶魔一般。
不过这也让他从没有绯闻,跟未婚妻五年了,虽然没结婚,但这都是双方认可的,就差举行婚礼了。
现在他说这话,祝簿言感觉不对。
不过祝簿言并没有觉得是厉湛的问题,而是对秦征不满的说了句,“你别带坏他。”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不是好人似的,”秦征抗议。
“你是吗?”祝簿言也没给他留脸。
秦征挑挑眉,“月儿,告诉这两个哥哥,我是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