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卿凑过去,在纪君夜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
纪君夜瞳孔一缩。
当年先帝临终时,多位老臣都在,其中就包括徐老侯爷跟老护国公,先帝殡天后,真正的玉玺就不知所踪。
他知道先帝恨他,但是没想到他为了让他坐不稳皇位,连玉玺都能藏起来。
不过那又如何,没有玉玺,他依旧是坐稳了这个位置。
而且,做得比他更好。
若是徐砚池知道玉玺的下落。。。。。。那就可以解释锦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工夫让徐砚池假死了。
沈卿见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锦王这么大费周章地救徐砚池出去,说明徐砚池并没有把东西的地方告诉他,既然徐砚池现在在我们手上,我们何不放长线,钓大鱼?”
锦王是那条大鱼,而徐砚池,就是他们的鱼饵。
玉玺就算不能到他们手里,也绝对不能落到其他人手里,尤其是锦王。
。。。。。。
翌日,囚场之事查明,乃徐砚池的人自导自演,只为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陛下大怒,下令让人将徐砚池的尸体在刑台上曝尸三日,让天下百姓引以为戒。
锦王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徐砚池的尸体真的被晒了一上午,路过的百姓皆驻足,对着台上的尸体指指点点,有的还会朝那个方向吐口唾沫。
现在可是夏天,虽然快入秋了,但日头还是毒得很。
“头儿,那药是有时限的,要再晒下去,人就算没死,也要真晒死了。”
一个藏匿在暗处的人说道。
那人被叫作头儿的人看着越来越大的日头,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果然是暴君,人都这样了,还把人家曝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