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旅满是诧异的转头,仰视洛蠡一眼。
洛蠡见状,指着那些男子。
“那些男子,皆是出自与洛氏与范氏,此前因收账一事,不曾想被将军误会。”
洛蠡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委屈与无奈。
“吾等也万万没有料到,将军怀疑那些溺亡之人非溺水而死,恰逢那日吾等扈从听闻有人想赖账,担忧至于便去村子查看,这不。。。。。。唉!吾等眼下只求将军能解开其误会,这些人都是洛氏与范氏的人,忠心耿耿,不忍看起被动刑!”
一旦言语下来,洛蠡说得有多惨就有多惨,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在燕会眼里,看着举旅手中一张张欠下字句的布条,看着上面都有一个带血的掌印,白衍赫然在他眼底的印象,已经悄然改变成一个自作聪明,最终误会他人的人。
按照洛蠡的话来说,若非他们二人前来,这些人一但被白衍严刑拷打,万一真的承受不住,到时候就是屈打成招。
那些原本就是溺亡的人,还真就被成为一个个凶案。
“你们说,一人是叫览!一人叫囱?”
举旅皱着眉头,没有着急表态,而是看着欠条上面的字,抬头询问道。
“是,是!”
被绑起来的男子,蓬头垢面,眼神看着举旅,连忙点头。
“如今那二人在何处?”
举旅转头看向一个秦吏,询问道。
“也在牢房内!这段时日一直由吾等在看守,而外面由铁骑将士看守!”
秦吏听到举旅的询问,对着自己的偶像,连忙拱手说道。
举旅闻言,点点头。
“带过来!”
。。。。。。。。。。。。。。。
随着阴沉沉的天空飘落雨水,屋檐下一条条水流降落到走廊外。
“将军,洛氏洛蠡,范氏范先等人,已经去到官府牢房!”
一名铁骑将士,身上穿着满是雨水斗笠,手持佩剑对着白衍禀报道。
白衍听到亲信的话,点点头。
看着外面的雨水,白衍面色阴沉。
“如今看来,倒是真的并非溺亡!”
后尧站在白衍身旁,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