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连忙跟上询问。
“去找苏珊·沃德瑞基的病历!”
查克说道。
“病历都是医生写的,能看出什么来吗?”
神烦警探也跟了过来,怀疑道。
“医生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特别是牵涉到一件命案时,紧张之下更会犯错。”
查克提醒。
三人去找了护士,顺利的拿到了死者苏珊的病历。
“咦!这里竟然有涂改!”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指着病历,惊讶道:“病历可以这样涂改吗?”
“当然不行!”
查克摇头:“病历上一旦写错,需要划掉,然后在旁签上名字,确保病人治疗过程的一切可追溯,什么都要注明!用涂改液涂改,已经犯了E级重罪!”
“我想我们已经拿到了把柄!”
神烦警探伸手拿过病历,晃了晃。
“总算有人要开口了!”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也松了口气。
他们警察最擅长的就是给罪犯施压,可那是对一般人,像这些有名望有身份有地位,当然最重要是有钱可以请得起大律师,反过来投诉甚至控告他们的医生,他们那一套就不适用了。
偏偏他们的局长还让他们必须拿到最坚实的证据才肯授权给他们进一步施压的权利。
那就更加束手束脚了。
现在拿到这个把柄,最起码也能先敲开一个人的口,然后一步步撬开所有人的嘴,查出真相。
“这写的是什么?”
神烦警探拿着涂改的病历各种角度去看,试图读懂上面的内容,但是先不说那完全不明白的医学缩写,就是医生那龙飞凤舞的笔迹,他也完全搞不定。
“要不要拿去法医那边问问?”
“那么麻烦干什么?”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白了他一眼,笑着看向查克:“查克,这上面涂改的是什么?”
“涂改液上面写的是扑热息痛,一种普通的止痛药,涂改液下面写的是度冷丁,是麻醉药!”
查克解释道。
“一种是止痛药,一种是麻醉药,区别很大吧?”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