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儿开始舌灿莲花,为南秀国讲情:“更何况,谁不知道她是个草包啊?草包做出这种事来,简直是太正常了。您宽宏大量的,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
李东方之所以冷冷的看着她——
泪儿之所以如此的卖力,再次拯救草包秀,当然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泪儿喜欢咬李东方的脖子,而且还不避讳草包秀在场。
她能学得到?
她能误以为咬李东方的脖子,咬的越狠,就越能抒发自己对他那,滔滔不绝黄河水般的某种情?
可泪儿这样做时,嘴里有数啊。
她怎么可能,会像草包秀这样,一口见血!?
“干爸,不要生气啦。”
女屠夫彻底化身黏人精,趴在李东方的背上,亲吻着他的伤口:“我给你学小狗叫,好不好?汪,汪汪。”
李东方还能说啥?
只能含怒原谅了,泪儿这个做出坏榜样的罪魁祸首。
她顺势抬脚,横坐在了李东方的怀里。
清冷的月光下。
很冷的寒风中。
泪儿额头上,明显有了细细的汗珠冒出。
她动了情。
“花好月圆。”
“良宵美景。”
“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泪儿很快就昏昏欲睡的样子,喃喃的说:“我希望,你能把我从梦中折腾醒。”
李东方抬头,看向了月亮。
一点都不○。
花好?
大冬天的,去哪儿找花开?
良宵美景倒是勉强的凑合——
可女屠夫皮糙肉厚的不怕冷,我东哥也怕被吹感冒了啊。
他再低头看向泪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