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的灵位,正冲着门口。
原来,这个阁楼就是姜家的祠堂。
别人家的祠堂,李东方自然不会乱进。
白敏开灯后,也没有进去。
她虽然是家主,但她当前的穿着,貌似一言难尽。
风还在刮。
衣还在飘。
残花还在!
“本来,亡夫的灵位,也该请到这儿来的。”
白敏侧身背着风,对李东方说:“但他临去世之前,也就是四年前,他特意装修了房子,在原基础上做了明显的改动。”
她指着下面东北角的房子:“看到了吗?原来的姜家老宅,是没有那间屋子的。”
李东方看了下去。
“亡夫在请过某大师后,特意加盖了那间房子。”
“他试图来改变,只能确保姜家在香江、安稳五十四年的酆都四门落锁局。”
“但个大师却失败了。”
“当那间房子建成后,那位大师就出意外死了。”
“那位大师意外死亡后,亡夫也意识到了不妙。”
“他知道,他难逃五十四年的劫难!”
“却又实在放不下,列祖用汗水甚至热血,打拼来的香江姜家,回到内地求生存。”
“他心存侥幸——”
“结果病危。”
“他在临终前,特意立下遗嘱,要把他的灵位,放在那间屋子里。”
“当时没谁明白,他为什么不跟祖宗们在一起。”
“我自然也不明白。”
“可我昨天早上在四九见过道长,向他请教过这件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
白敏说到这儿,居高临下看着那间房子的眼里,全是浓浓的讥讽:“原来他在那儿,才能走进我的梦中!这肯定是当年他请教某大师时,就提前知道的事。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那时候,我是那样的在乎他。”
李东方打了个冷颤。
这哥们牛逼!
这哥们邪性!
可又有个毛用?
白敏的亡夫亡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