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下巴处在45度角,和李东方四目相对后,他感觉顺眼了很多。
残花顺着她的脖子,沿着黑色的旗袍缓缓向下滑去。
黑的旗袍,白的残花。
黑白相映下,徒增说不出的意味。
鸿毛般轻柔的残花,自黑色旗袍上下滑时,布料下那具凹凸有致的躯体,却像过电般那样的哆嗦起来。
腻耳的鼻音,轻轻的回荡起来。
黑色的旗袍,也随着女人的左手,黑云般沿着白玉般雕刻的弧线,无声的向上滑。
当那朵白色的残花,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处后,李东方松开捏着花枝的手指。
那朵残花的花枝,受到地心引力的吸引,立即向下沉去。
残花的花朵,随着花枝直直的对着地面,朝上。
猛地打眼一看,这朵残花就像从女人的身体里,长出来的那样。
很完美,没有丝毫的唐突之意。
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李东方轻轻松了口气,就像刚完成一项,多么了不起的大工程那样。
白敏问道:“你喜欢这朵残花,在这儿?”
李东方想了想,反问:“难道你不觉得,无论从境界层次,还是从现实角度来说,这样最应景吗?”
“确实很应景。”
白敏低头看了眼,赞叹的回答:“李东方,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但你却总是在无意间,就能做出让女人折服的事。从这一点来看,你才是个玩女人的老手。”
“夫人过誉了,我的思想很纯洁。”
“你不是纯洁。”
“哦?”
“你是无能。”
“呵呵——”
李东方干笑了几声,说:“你继续,你刚才要讲的那个故事。”
白敏微微的眯起眸子,看着他的眼睛。
声音再次空灵了起来:“原本在我梦中的那个男人,不但面孔模糊,而且浑身是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还总是骂女人为贱人的。他,就是一具从坟墓中爬出来的尸体。”
李东方问:“就算你是在梦里,难道你就喜欢和个死人那样子,不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