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胯骨受伤,自己不能动。
我东哥看了眼自己的左手,问:“草包,你喜欢穿着衣服撒呢,还是光光的撒?”
南秀国忽然哭了:“李东方,你杀了我算。我宁愿死,也不想遭受你的羞辱。”
这话说的!
我东哥是慈悲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怎么可能会因为帮草包撒个尿,就杀了她呢?
算了。
还是不要征求她的意见了。
李东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让鼻子嗅着臊气,让耳朵倾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还有啥可忌惮的?
三下五除二——
这句话,是谁最先说出来,并成为了日常用语之一的?
李东方不知道。
反正他就是三下五除二,把草包秀的小三角,撸串那样的撸了下来。
妈的。
发质不错嘛——
李东方心里骂了句,小心翼翼的把草包秀,抱了起来。
南秀国的脸,通红通红。
她浑身过电那样的,哆嗦个没完没了,差点电死我东哥。
光抱着还不行。
得端着!
李东方抬头看着天花板,闭住呼吸,等待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响声。
一个世纪都快过去了,怎么还没传来?
我东哥这个小体格,还真是扛不住了。
他耐着性子:“你快点行不行?我这就坚持不住了。手一松,可能会触碰到你的伤处。”
南秀国哭着回答:“我,我,尿不出来。”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