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去了香江。”
康婉怡的眼光,再次黯淡了下。
强笑:“她在去了机场后,才给我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对不起。”
她把和傻白甜的通话,如实讲述了一遍。
“有容想得多了,她能有最好的发展,我只会高兴。”
“怎么可能,会因我不被您待见,她却独自去了香江发展,而感觉被她抛弃了呢?”
“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得自己走完。”
“朋友家人的扶持固然重要,但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康婉怡说:“我在决定唱歌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南豆都忍不住的点头了。
半截草包豆觉得康婉怡的三观,很正确。
“有容带着对我,其实没必要的愧疚离开后,我更加坚信,我自己的路,必须我自己得走完。我想争取的生活,同样得通过我自己的勤奋,努力,甚至冒险去争取了。”
康婉怡提到了“冒险”这个名词。
李东方立即看向了,她手里拿着的信封。
“有容曾经半夜,去过南秀国的办公室。”
康婉怡说:“她去时,我知道。但我没阻止,因为我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想通过盗窃南秀国的文件,来帮您打败金陵百货。”
“其实我那时候想劝她,不要那样做。因为这极有可能,是人家下的一个套。”
“但我没说。”
“有容虽说性格娇憨,其实她很固执。”
“她决定了的事,几乎没谁能劝得动。”
“我那晚如果劝她,她会不高兴的。”
“我能做的,就是她外出后,悄悄躲在旁边给她放风。”
“我不知道,有容拿到的那些东西,对您有没有用。”
“但我能看得出,她在把那些东西交给您后,整个人都快乐了很多。”
“一扫被您骂出李家村的颓丧,整个人都变的积极向上了。”
“有容的所作所为,让我忽然顿悟到了什么。”
“有容能做到的事,我同样能做到。”
康婉怡说到这儿,把那个信封再次平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