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明语气森冷:“咱们既没杀人,又没放火。就是在重要场合,向那位大老板讨要公道。刚才王老板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越是在重大场合下闹,他们越是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那个王老板,究竟是干啥的?”
余茂林擦了擦嘴:“藏头露尾的,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你管他是做什么的,利用我们做什么呢。”
吕凯明说:“咱们兄弟一下子被撸到底,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身份地位,关键是油水,还会被人嘲笑。这种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当然不是!”
余茂林开始来气了。
“可那两个贱人,让咱们丢掉了这一切!”
吕凯明咬牙切齿:“我们就该窝囊一辈子?”
余茂林低声:“糙,干了!”
吕凯明笑了:“这就对了。人不狠,不成事。再说了。”
他抬手,拍了拍黑色的皮包:“咱们兄弟再怎么动手脚,得多长时间,才能搞到这十万块啊?”
余茂林看向那个黑皮包后,眼睛立即亮了:“这个王老板,还真有钱。”
王老板姓王,对吕凯明俩人自称,他在云海做服装生意。
他在饭店二楼的包厢窗前,目送吕凯明俩人骑上自行车走远后,才拽了下脸上的口罩,拿起椅子上的一顶帽子,戴在了头上。
几分钟后。
停在饭店门前阴影处的一辆小车,启动后驶向了云海。
从李家村到白云县城,车程半小时左右。
从白云县到云海的车程,一个半小时左右。
午夜。
王老板的车子,驶进了市工商的宿舍区。
看门的大爷,重新关上大门时,随意向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一辆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却也没在意。
大爷关上门后,回到了传达室内,自言自语:“这两天,王科总是半夜回来,也不知道在外忙啥。”
天亮了。
苏泪走出了地下室,活动了下受伤的左脚脚腕。
不愧是女屠夫。
当初捕鼠夹打在她的脚腕上时,力道那样的狠,骨头都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