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傻傻的样子,拿过一瓶烈酒,递给了她。
然后大家就看到——
这个脸色蜡黄,一点都不漂亮,但眼睛却像最亮的星,脖子能让人联想到天鹅的女人,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就喝下了整瓶高度烈酒。
呃。
吐了个酒嗝,子佩又捞起一块牛肉:“还有酒吗?”
还有。
还有——
满屋子的人,包括杨科维奇这个大力士,始终傻傻的,看着子佩在短短七八分钟内,就喝了三瓶子的高度白酒,吃了一盆子的土豆烧牛肉。
吃饱了。
也喝饱了。
身上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就是有些困。
子佩油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叠,更厚的美钞:“一辆车,一个人。再带些土豆牛肉,送我去边境线。这个买卖,谁干?”
她的话音未落——
杨科维奇蹭地站起来,大吼:“我!”
半个小时后。
一辆吹着暖风的大卡车,载着子佩三个人,重新启动了挂着防滑链的轮子,轰轰的怒吼着,一路向东。
吃了点热饭的王悦和穆晚晴,倚在一起坐在后面,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猎枪横放在膝盖上的子佩,坐在副驾上,上下眼皮不住的打架。
她却不敢睡着。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沉很沉。
万一敌人出现,那就麻烦了。
子佩刚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悄悄观察杨科维奇。
在来之前,她就警告杨科维奇,不许乱打听她是干啥的,最好是别说话。
杨科维奇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看在那叠厚厚的美钞份上。
“用那么多钱来砸人,我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呢?”
“哦——”
“那是柴老头的钱。”
子佩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