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芳说。
“……他其实一直能走。”
三饼顶着被包起来的脑袋说。
“起码现在腿上没有那个架子了,”赵芳芳说,“之前闹事的时候,我真怕他那个架子再把他骨头戳断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陈二虎低下了头,扒拉了两口饭。
“赵姐你还是给单老板单独盛一份,”陈涧在陈二虎肩膀上拍了拍,“我拿上去给他。”
“他怎么老一个人吃饭。”
赵芳芳说。
“他吃饭不说话你没发现吗?”
胡畔笑着说,“这习惯跟我们一块儿吃饭多憋屈啊,好像被我们排挤了一样。”
“哎呦一个老板,谁敢排挤他。”
赵芳芳说。
“我怎么感觉都敢呢。”
三饼说,“他也没老板架子。”
陈涧端着餐盘上了四楼,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单羽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山林上空刚升起来的月亮。
“今天菜特别多,”陈涧说,“赵姐说庆祝你拆架子。”
“谢谢。”
单羽笑了笑,走到茶几旁边坐下了。
“腿感觉怎么样?”
陈涧问。
“挺好,不疼不胀,”单羽把裤子扯了扯,露出小腿看了看,“刚我自己消了一下毒,估计过两天这眼儿也就长上了。”
“嗯。”
陈涧点点头。
“你这月没有补发的工资了啊。”
单羽说。
“知道了。”
陈涧笑了笑。
“去吃饭吧。”
单羽拿起筷子。
陈涧下楼的时候,一个女人正站在前台,吃了一半饭的胡畔放了碗正在接待。
“我来吧,”陈涧走了过去,“你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