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朦变相承认了,范德明用力的往后缩了缩,他就知道罗二贵的死没那么简单。
而李朦说出罗二贵的名字,范德明就知道当年那件事已经泄漏了。
“你难道也想保密吗?”李朦拿起染血的匕首,轻轻顶在范德明的肚子上。
范德明闭上了眼睛:“我保密还有用吗?”
他说出了那个人,就是之前收了他的钱帮忙压下事故的人。
李朦母亲被关小木屋第一天,范德明跟山上的管事侵犯了她。
第二天来办事的人也参与了,他们三个畜生轮番凌辱了李朦的母亲,足足三天。
虽然事情的真相李朦早已清楚,但如今从范德明口中再次证实,他依旧内心杀意沸腾。
手里的刀都控制不住往范德明肚子上的肥肉里扎了一点,范德明以为李朦要杀他,吓得张嘴要喊。
被李朦直接一拳打到了嘴上。
这一拳打掉了两颗牙,随着血水喷出来,范德明的嘴肉眼可见的肿成了香肠。
“你们还有联系吗?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
范德明吓得摇
头,顾不得嘴唇的疼痛:“有,有几年没联系了,他不会来的。”
自从那个石矿处理出去,范德明又李朦给捅了之后,那个人怕惹祸上身,已经跟他撇清了关系。
李朦闻言没有逼迫范德明打电话,只是问清楚那个人如今已经退休,以及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之后。
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橘子直接塞进了范德明的嘴里,然后用胶布一圈一圈缠上,又封住了他的嘴。
然后拿起剪刀,将两人的衣服全部剪碎,一条条的撕下来。
范德明惊恐的看着李朦把他和自己老婆扒了个精光,一个劲的做出磕头的姿势求饶。
但李朦不为所动,还拆掉了洗手间的两根管子,把他们分别绑在管子上。
绳子,胶布,甚至是被他撕成条的衣服,把两人捆绑的好像木乃伊,一动也不能动。
接着,李朦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拖到了半封闭的阳台。
拉开阳台的窗户,冷风顿时倒灌进来,两人赤身躺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就连昏迷的孙秀芳都被冷醒了。
而李朦根本不管他们怎么闷吼着求饶,去厨房接了好多的冷水,一点点浇在他们身上。
大年初一,顺通的冬天虽然没有滴水成冰那么夸张,但几乎平均温度也在零下十几度左右。
刺骨的冷水浇在身上,被冷风再一吹,很快孙秀芳跟范德明就感觉身体变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