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不过损失也很大,很多都已经没有音讯了。”狗儿有些惋惜的说到。
“哦!本来做些很危险。”裴老将军没想到狗儿多年前就派出这么多的探子去各个州了。“你小子就是一个人精,和你这个年纪完全不符,完全就是一个老奸巨猾。”
裴老将军接着说道。
“犬戊人那边打算怎么办?”郑先生还在担心这个问题。
“我已经派人去云州那边传话了,如果犬戊人那边一有风吹草动就让他们支援。现在我们把大部分兵力都带出来了,本州的兵力也不多了,就只有顺义路那边还有些兵。不过他们还要提防越州那边的突发情况。”
狗儿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现在兵力吃紧,再说这次出来战损十分大,主要是新兵比例太大,没有作战经验。所以才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哦!上次犬戊人吃了一个大亏,损失不少了不少的人,就算这次来犯,那骅州和云州大概也能应付。我们现在就是把京城的事情处理好是第一要紧事。”裴老将军分析到。
郑先生也同意裴老将军的分析,如果京城这边处理不好,我们也抽不开身。
话说其他州收到皇帝驾崩的事情,都大感不相信。之前越州闹得那么厉害,甚至越州将军都在后宫乱来都没有见皇帝死,现在钧州军队一进京城,皇帝就驾崩了,还说是狩猎摔下马死的。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大家暂时都不敢动手,只有秘密的联系。
主要是他们收到消息,钧州能打得越州三万多军队直接投降,那钧州实力得多强,以前那越州可是到哪里都是耀武扬威的。从来没有听说越州吃过什么败仗。
过了大半个时辰,张豹带着一个用担架抬着的人进了将军府。
“麻烦你们把我放下,我要自己走。”这个担架上的人一进院子就叫到。
“你有没有问题,自己走。”张豹停下来问到。
“张军侯,我没有事。我能走。”这个人还是硬撑着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袍子。他要体体面面的见到自己的将军。
张豹看他整理得差不多了,“走吧!将军在等着你呢!”
“标下拜见将军。”那个人铿锵有力的走了进来,然后对着狗儿行了一个军礼。虽然背上的伤口很痛,但是还是咬着牙行了礼。
“快快请起。”张豹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立马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狗儿这才意识到这个飞鸽的伤肯定不轻。
“来人,赶紧搬张凳子过来给……。”狗儿这才想到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标下飞鸽营队率曾运。”这个人立马报上自己的大名。
“哦!曾队率,赶快坐下来,你身上有伤。”
“将军,我误事了。本来我打探到越州军队要跑的,正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其他的事情,结果我受伤了把这些事情给耽误了。”曾运愧疚的回答到。
狗儿知道这个也不能怪他,本来作为探子在敌方查探消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种突发情况是无法避免的,狗儿也很理解。
“这个不能怪你,你们这些在外的飞鸽都很尽力了,还有丢掉性命的。我们都能理解,你没有必要为了这个拖着有伤的身子过来,等好了再来说也没有问题。”
狗儿看到他稍微一动就很吃力的样子。
“不是,将军,我还有一个事情要禀报,不知道重不重要。”
“什么事情?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