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平时该怎么就怎么,大事上该给照顾还是得给照顾的。钱零碎的贴补没啥意思,人家未必念着好,就得攒到一块在大事上贴补贴补。”
田易阳一直没叫桐桐知道的是,当时为了老家盖房的事,她跟孩子爸吵了一架,冷战了两月。那时候孩子忙,也不回来,这事她不知道。。
这会子事情过去了,她才说:“你爸给了你大伯一万,盖的老家的房子。”
桐桐就笑,“我爸没跟你商量?”
“商量了!你爸当时的想花三万在城郊买个小院子给小耕……”
“你没同意!我爸退而求其次?”
“我说在镇上买一院可以!但镇上没有合适的,你爸给了一万,这才盖的房子。”
桐桐就说田易阳,“你说,就我小耕哥这手艺,要是去南边,一年攒一万多……难吗?”
不难。
“两年人家挣不来三万?”
田易阳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能挣那么些,只想着你爸漫天的给亲侄儿花钱呢。”
“现在那院子可不止三万了吧?”
说的是啊!
桐桐就笑,没犟着坚持认为她没错就成,“日子长着呢,别的事上补上也行。”
但人的认识,肯定是有个变化的过程的。
就像是从老家回来之后,桐桐就想着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然后就觉得必须得去趟京城。
实习生,想在国企里搅动出动静,那是痴人说梦。所以,必须另辟蹊径。
酒厂是糖厂的下游企业,可以将这个下游企业从糖厂半剥离出来。我得在没有掣肘的环境里,证明我的能力和我的价值。
只要剥离了,我可以以资方的身份进行管理。
当然,自己现在没有这么庞大的资金,但是自己手里有别的股份,还有一些人脉。那是不是可以考虑重新组局,筹措资金,只能能拿下酒厂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份额就行。
只要自己掌握了资方的话语权,那自己是什么资历,糖厂和其他人是管不着的。
所以,她得出门,她得去京城一趟。
出远门得跟家里说一声,“……大概得去一周到十天左右……”
田易阳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跟小晔一块?”
“我出门是有事要办!”桐桐把裙子往行李箱里塞,“他也有他的事,他可能得办护照去一趟e国……我陪不了他,他也陪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