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空洞了。
想了想,问道:“是谁干的?是严光远还是纪少龙?”
沈樱荨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严光远,纪少龙刚来总局,很多事情,他都没有接触到,我听说今天纪少龙去国华体院之前,严光远去过纪少龙的办公室,也就是说,是严光远把纪少龙带过去的,幸好纪少龙是临时有事,要不然体院的事情,我们就瞒不住了。”
“严光远啊严光远,好你个严光远,你特么知道纪少龙是多管闲事的人,所以想要借着他的手搞我,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我还不相信了,在总局,我贺岁年都不过你!”
说完之后,他的拳头握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出离愤怒的表情。
他靠在沙发上。
仔细想了一会,说道:“这样,等纪少龙回来,你去找他,把假球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既然他已经不按套路出牌了,那我们就玩一个鱼死网破,要死一起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贺岁年说的话,让沈樱荨的脸上更加阴沉了起来。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果两个人继续内斗下去的话,占便宜的肯定是其他人了。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岁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个机会跟严光远好好聊聊,毕竟你们之前的关系挺好的,互咬起来,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们两个,这不值当。”
有的时候,其实是一时激愤。
等到冷静下来。
很多事情也就想清楚了。
的确,贺岁年是很生气,可是等到怒气过后,他好好揣摩一下就知道,他跟严光远继续下去的话,两个人都是死路一条。
谁愿意找死?
谁都不愿意。
叹了一口气,说道:“行吧,我先找他聊聊看,如果他非要跟我对着干,那就由不得他了。”
在名武区某个街道的一家小旅馆,纪少龙见到了张传武和司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