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默无奈的眨了眨眼,“公主都这么说了,臣能不听吗?”
之玉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这也是。”
“本宫有一计,可解救天下百姓?”
听到之玉的话,程怀默脑中浮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半晌,想破脑子也没想明白之玉是什么意思的程怀默不得不低头:“还请公主明示。”
之玉闻言也不扭捏,缓缓提醒道:“土匪。”
听到之玉的话,程怀默瞬间往后退了几步,立马自证清白道:“公主,我们老程最是遵纪守法,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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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玉一脸的的黑线:“程将军,你一路随本宫走来,见到的尸骨不计其数,眼见天下百姓如此凄惨,你想不想救救他们?”
程怀默闻言连忙点头:“想肯定是想的。”
“百姓不是战场的士兵,看到士兵死时,臣的内心毫无波澜,可看到一个个百姓在臣面前倒下,臣便是铁石心肠,也有些于心不忍。”
“可臣人微言轻,就算想救这些百姓,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玉闻言莞尔一笑,“本宫有一计,可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但需要你牺牲自己的名声,你愿意吗?”
程怀默闻言沉默着点头:“若公主真有办法救这些百姓,别说只是牺牲臣的名声,就算把臣杀了,臣也愿意。”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玉上前拍了拍程咬金的的肩膀,笑眯眯的道:“程将军好样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说说当土匪的事吧。”
程怀默不解的皱眉,“公主,救天下百姓,跟臣做土匪有什么关系。”
之玉但笑不语,半晌才微微叹息道:“如今世家当道,想要救天下百姓,就得以身入局。。。。。。。。。。。。”
—
永淳元年七月。
程怀默隋镇国太平公主赈灾时,不小心误杀了华阴郭氏的子弟。
太阴郭氏见自家子弟被杀了,自然不准备放过程怀默,任程怀默的父亲是程咬金,他们也要叫程怀默付出代价。
程怀默一口咬定是郭氏子弟先出的手,但郭氏子弟已死,周围也没个证人,程怀默百口莫辩。
程怀默被押监后,之玉亲自去郭氏替他求情,但得到的结果都不尽人意,反而有人质疑之玉不会管理手下的人。
之玉一气之下挥袖离开,言明不再管此事。
此事还未传到长安,华阴就传出了程怀默越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