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这可比走正常手续,从南海政府手里买地隐蔽多了。”楚牧云停顿片刻,补充了一句,“唯一的缺点是,这些资产他们只会交给蒲家自已人打理……外人是得不到的。”
“我明白了。”
陈伶眼眸中精芒闪烁,“我去蒲家看看。”
……
楚牧云还有纸鸢救援会的事情要处理,两人喝完咖啡之后,便暂时分别。不过楚牧云已经告诉陈伶联系他的方法,如果在南海界域里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摇人。
陈伶重新回到旅馆的门口。
刚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气,便钻入他的鼻腔。
这烟草味和平日里其他人抽的烟不一样,仔细品味,似乎糅杂了某种药品的味道。
房间的窗户已经敞开,白色的窗帘在晚风下飞舞,一个头上顶着两只毛绒耳朵的少女,正倚靠在窗框,像是电影里的忧郁主角,狠狠嘬了口手里燃烧的烟卷,帅气的吐出一口云雾……
“小白,你知道吗?”
“人往往只有死过一次之后,才会真正成长……”
或许是窗外的南海界域太过喧嚣,小桃一时间没听到陈伶开门的声音。
但一旁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小白,余光扫到陈伶回来,正欲说些什么,小桃忧郁的声音便再度响起。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小娇妻。”
陈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