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寒神色不悦,“我哪有资格生宴相的气。”
“那就是在生本相的气了。”宴青山撑着床缓缓坐下,疼得眉头紧锁,手背青筋暴起。
付霜寒看得直皱眉,“苦肉计对我没用。”
宴青山低笑一声:“这点疼还不至于算是苦肉计。”
“本相只是想坐下来与你好好聊聊。”
“你介怀的,是萧蔓蔓,对吗?”
付霜寒并不否认,语气不满道:“我实在是不明白,宴相分明已经要娶萧蔓蔓了,为何突然又救我。”
“我若死了,你们便能成双成对了,我不信宴相看不出来萧蔓蔓图的是什么,一个妾室位置,岂能如愿?”
“我死了,这宰相夫人让她来当,岂不正好?”
宴青山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缓缓抓住她的手,“两次救你,也算是丢了半条命,能跟你换一个问题吗?”
付霜寒有些诧异,丢了半条命,他竟然只要求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宴青山神色格外的认真,手掌缓缓落在她脸颊,轻抚着她的伤疤,声音轻柔:“是从何时起,你的脸变成了这样?”
“这道疤是在烽都县留下的,当时你的脸并不是这样。”
“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不是易容,不是换脸,是吗?”
说着,宴青山眉眼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有些心疼。
付霜寒心头一震,没有想到宴青山竟然会问这个。
见她沉默,宴青山手掌微微用力,很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个结果。
“回答我!”
付霜寒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