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寒本想去看看付霓水的伤势如何,却不想在花园中遇到了快步而来的宴青山。
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付霜寒心中一沉。
又要为了付霓水的伤找她算账了吗?
“你去干什么了?”宴青山眸光深沉,冷声质问。
付霜寒不悦道:“我什么都没做,付霓水的伤跟我无关。”
“也跟狮吼无关。”
“狮吼是覃将军的狗,宴相不能杀它!”
听到她的话,宴青山眉间腾起一股怒火,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离开。
回到房间里,宴青山一把关上了房门。
“你拿覃漠杨威胁本相?”宴青山眼神凌厉地看着她。
付霜寒语气冷冽:“我怎么敢威胁宴相。”
“顾寻芳的证词足以证明付霓水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也怪不得任何狗!”
宴青山脸色阴沉,切齿道:“付霜寒!你不要跟本相装傻!”
这话让付霜寒心中腾起怒火。
“我装什么傻了?”
“我说的是事实!”
“宴相若非要杀了狮吼为付霓水出气的话,就先杀了我!”
宴青山脸色一变,怒火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