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老学了这么久,沈言在政治上的嗅觉被训练出了不少,当即就听出来他的意思,“严叔叔,你是说。。。。。。有人舞弊?”
“我只是这样怀疑。”
若是放在外面,旁人只会觉得他是没考上所以说疯话,科举是那么好舞弊的?
幸好在这,还有人相信他。
沈言的脸上浮现了几抹与他这个年龄不符的凝重,要真是科举舞弊的话,那可比调卷子要严重多了。
“这事咱们先不要声张,等我问过了姐姐再说。”
“行。”
若真是他的卷子不入考官的眼倒也罢了,他在意的是若真是舞弊,能不能还他乃至那些被替代下去的人一个公道。
几人约定好,柳萱让人把马车赶回去,沈言找了一篇严沛瑜之前写的策论,拿着去找沈卿。
“姐姐,出大事了!”
沈言一进门就是这句话。
沈卿正逗巳宝玩呢,闻言忍不住看过去,“出什么事了?今天不是会试放榜的日子吗,你没去看榜?”
“看啦!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沈言叽里呱啦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科举舞弊?”
“姐姐你看,这是严叔叔之前写的策论,老师之前也看过。”
沈卿接过,确实写得好,字迹工整,条理清晰,针砭时弊的同时又不乏几分圆滑,“是篇好文章。”
她虽然没见过历来状元的策论,但若要她给,这一篇应当是能拿高分的,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却连最末尾都进不了,确实是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