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喊冤,但地契上却盖着你青州知府衙门的印信。
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此事下官正要向殿下秉奏!”
铁证如山摆在眼前,哪知崔军半点也不慌,赶忙说道:
“就在昨日,下官发现衙门一主簿偷拿了知府印信,帮着磐石庄的村民重新印了一批新的地契,二十文一张,借机谋取私利。
下官想来应该就是王爷查到的这批地契。”
“噢?这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顾书砚冷笑道:“崔大人口中的主簿何在?”
崔军沉声喝道:
“回大人话!该主簿见事情败露,已经在牢房中畏罪自杀!
不过此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皆有画押证词,随时可呈送殿下阅览!”
崔军的嗓音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
“死了?莫不是死无对证吧?”
尘风的眉头一皱:
“崔大人,你们崔家若是有什么事瞒着本殿,现在如实招来,本殿可以从轻发落。
但若是你们执意顽抗,那本王就要将磐石庄的村民叫过来当堂对质了,到时候再想认罪就晚了。”
“砰!”
崔家父子同时磕了一个头:
“殿下,我崔家一向遵纪守法,岂敢有半点欺瞒!
请殿下召证人对峙!”
还不待尘风有下一步的举动,宁铮就急匆匆地从屋外走了进来,在尘风与顾书砚耳边低语了几句。
两人的脸色瞬间一变,原本老实招供的陈老汉竟然翻供了,声称那张地契是找衙门的主簿私自重新印刷的,至于家产则是被家中儿子赌博败掉了。
刚刚好和崔家父子的口供对上。
尘风与顾书砚对视了一眼,满心凝重,怪不得崔家父子有恃无恐,感情已经打点好了一切。